第33章 口彻为甘,顾塞其窦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嘴唇又湿又软,凉滑的触感予人洁净纯稚的感觉,与说出“亲我一口”的酥媚形成强烈的反差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清楚自己不能、也不该吻她,然而这却是女郎亲自邀约,入山随俗,既说了“听任前辈处置”,再荒谬也无法拒绝——少年如此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碰触女郎的身子,以免被认为是有意轻薄,扭头伸长脖颈,以唇相就,两人的吻姿出乎意料地充满羞涩酸甜的青春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姿势理应难以深吻,女郎的嘴儿却仿佛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力,噙着衔着如吮螺心,丁香颗儿似的香舌异常刁钻,轻易撬开少年牙关,勾挑刮弹,欢快扫过口腔各处,令男儿不知不觉间越吻越深,四片唇吮得滋滋有声,黏腻之甚,口涎淌出嘴角,蜿蜒而下,颔颈间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揽着她的柳腰,另一只魔手更攫住酥胸,骇异之余本能欲避,封紧的唇瓣剥的一声骤然分开,自两张湿濡的嘴里拉开长长液丝,饱腻的浆柱吃重不过,悬索忽绝,“啪!”在女郎胸前的缟白诃子间留下一道淫靡液痕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的唾浆格外黏稠,甩在滑亮的缎面上,一时间未及沁入糸眼,更像是液索抽落,抽得女郎猝不及防,凝眸娇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自知逾矩,料想女山主定要见责,石欣尘却放肆地吃吃笑,轻舒藕臂搂他脖颈,贴面箍近,湿暖香息挑衅似的呵上脸,粉紫色的舌尖如青竹丝般游过嘴角,勾着液丝喂他嘴里,悠荡的气音无比销魂: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甜不甜?”

        甜。怪了,耿照不禁有些眩晕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郎口中自带甘味,像阳春三月摘下的朱槿花,吸吮彤艳的末端带着白的花托根部,唾液中缓缓渲开的那股甜腻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显也自知体质殊异,才故意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难以自抑地需索她的唇——精确地说,是那如稀蜜般适口的甘甜——石欣尘却若即若离,总在他好不容易衔住唇片时轻轻挪退,似笑非笑地欣赏少年扑近缠上的执拗,尽情享受逗弄他的乐趣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扑空几次,蓦地发起狠来,隔着锦兜掐她左乳的五指收紧,掐得女郎昂颈呜咽,绷直的鹅颈浮出大股筋络,线条说不出的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如豹擒啮,贪婪啃噬沁出蜜色匀肌的汗珠,果然她连汗潮都是咸中带甜,舌尖混杂了盐粒似的淡淡苦涩和花蜜般的甜腻尾韵,滋味难以言喻。

        颈颔似是石欣尘的敏感处,咬唇低呜一声,旋即大颤,柔若无骨的纤腰绷紧发僵,细微的抖动仿佛发自灵魂深处,是她绝不肯轻易示人,无奈却顿止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郎不甘示弱般拿住他揽腰的左手,从腰背、胁腋移至右乳上,所经之处无比丝滑,分不清是丝绸抑或肌肤之滑,只觉线条紧致,既轻软似棉花,却又绵韧若百锻薄钢,肌肤与肌肉的触感分明强烈扞格,偏又融合得完美无瑕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她几与耿照一般高的身量,双肩又宽,乃是天生的衣架子,理应予人极大的压迫感——在石碑前初遇时,耿照就有这样的感觉——然而换上贴身的“密四门”窄衣后,女郎纸片人儿似的纤薄体态意外平衡了身高,变得妩媚动人起来,就连腋间的骨感都充满女人味,散发着浓浓的求欢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原本半坐半躺的交缠,全仗少年强劲的腹肌撑持,石欣尘腰后失了男儿环抱,却未仰倒,蜘蛛般的修长左腿勾住他的腰,绣鞋的足弓部位稳稳扣着耿照的左臀,不仅足胫长得令人咋舌,不逊指臂的惊人稳定更让耿照想起她以锤代剑挥出的千钧一击,若无过人的下盘功夫,决计难以使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甚至感觉她不怎么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罗香若无明姑娘和雪宗主,怕得把“蜘蛛”这块祖传招牌拱手让出,冷炉谷中比眼前女郎更贴合的,七玄盟主连一个都想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与这般危险的女人身子紧贴,该要戒慎恐惧才是,他却硬挺到连自己都心惊,不敢让下体与石欣尘的腹股相触,以免惹怒美人山主,但又隐约觉得自己才是受诱惑的一方,女郎非但无意严守男女之防,根本就是在玩火,苦苦维系着理智清明的自己简直就像傻瓜一样,却无法拒绝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仿佛听见他心中的吐槽,“咭”的一声轻笑出声,按着他的双手在乳上缓缓加力,咬唇乜着他:“软不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软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从生乳表面刮起的新鲜酥酪,介于固体与液体间,半涸半融,欲化不化;稍一掐指便深陷其中,似能一按到底,松手却又瞬间盈涨,非是乳肌绵弹,更近于沃雪消融,重又溢满掌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两只乳房皆是差堪盈握的玲珑,放开是两只下缘略显沉赘的小巧包子,于掌中却能掐握成尖翘笋形,绵质前所未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一向偏爱沃乳,料不到忒小的奶脯,手感也能这般曼妙,指掌像被牢牢吸在锦缎诃子上,越发难以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忽觉一片似酥浆沃间,弹起两点韧翘的异物,旋没于乳浪,载浮载沉,像沙雪中混进两枚新采的肉豆蔻,软中带硬的存在感于酪乳间不断膨胀,最终胀成了葡萄大小,连乳晕都跟着膨起,像是竖着金珠的宝塔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硬不硬?”石欣尘微哑的气音呵在耳蜗里,香息说不出的湿暖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不知她问的是阳物还是乳头,但细嫩椒乳与膨大蒂儿的剧烈反差,还有浑圆似钱、勃挺如笠的鼓胀乳晕,光想便觉无比淫靡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欲扯落锦兜,女郎却啧的一声收紧十指,阻住了他的轻进,娇娇白他一眼,半是嘲讽半是责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呢,浑小子!谁让你褪衣裳?”酥手运劲,约莫想扳开魔掌,岂料纹丝不动,俏脸上的讶色一现而隐,朝耿照的脸挺起胸膛,满脸衅笑:“脱是不许脱的,就让你吃会儿。要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耿照自得武登庸点拨,武功突飞猛进,按理说定力应随修为日增,然而与舒意浓私订鸳盟、两情相悦后,两人一逮到机会便偷欢,情浓之外,少城主特殊的肉剪子体质也使男儿难以久持,总在较往昔更短的时间内一泄千里,但过人的精力体力又能迅速重燃欲焰……如此往复,颇有越发沉溺不可自拔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以为是舒意浓的胴体与美貌太过诱人,这才难以自制,直到遇上石欣尘,终于意识到是自己欲念太盛,只不过美色当前,实在停不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舟山的女山主非是庸脂俗粉,而是不可多得的气质美人。这等佳人竟以色相诱之,谁抵抗得了这天地间的大欲?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双手攫满软嫩的乳肉,将脸埋进锦兜,忽觉触面湿凉,又黏又腻,原来是她甩落在胸前的那道长长唾浆还未浸透,不由得伸舌卷入口中,果然还是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见他吃得颇香,愠意大减,媚笑着捧起他的脸,以口相就,舌叶交缠,将津唾大股大股喂进少年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贪婪地吞食着,如饮醇醪,意乱情迷之间,实不觉石欣尘是真想拒绝他,又伸手去剥那紫棠色的窄袖外衫,极之贴身的密四门妖衣硬被他扒开一侧,将嘴移往她裸出的左肩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像被烙铁烫着似的娇呼一声,过窄的外衫贴着曲线翻折下来,被筒般将她上臂箍住,一挣之下居然脱不出掌握,这还只是左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右边也遭如法炮制,那真是动弹不得了,心中暗忖:“怪了。怎地……像对他没效似的?还是他的修为骇人如斯,这样都还放不倒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衫子都快给剥了一半,她可没打算栽在毛头小子手里,撩拨是一回事,白给又是另一回事,女郎的自尊心不允许在阴沟里翻船,把心一横,悻悻狠笑:“便宜你了,小混球。”勾他腰臀的长腿向上游移,足弓如掌抚背,灵活得教人咋舌,末了更从胁下抽出,踩胸按肩,将少年往裙底轻轻蹬去,轻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瞧……湿不湿?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被夹在腿间的玄色百裥裙,浸出个“丫”字型的乌深印渍,湿透的布疋上似覆了层晶亮液膏,宛若自新鲜的叶脉中挤出,渲成丫字的却是黏腻的白浆,是爱液于指间反复搓揉后才有的那种黏,但石欣尘不曾并腿厮磨,以其淫蜜之稠,光沁出糸眼就已是这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越近腿心,女郎股间的骚味越浓,新鞣皮革似的鲜烈气息略显刺鼻,意外却不难闻,掺了汗潮的咸、毛发血肉的膻,甚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尿骚,混成极为催情、生猛有力的味道,堪比最顶级的春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咬牙撕开裙布,骚艳的淫蜜温潮扑面而来,石欣尘裙内的白纱开裆裤间挂满乳状稠浆,裸露的腿心也是,像才被狠射了一注也似,令男儿兴奋得无以复加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与她烟视媚行的诱人反差刻意作对,女山主的外阴出乎意料地并不肥厚,不是充血后剧烈肿胀、如花房熟透开裂那般,焕发着浓浓色气,而是干净到甚至有些不显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甚明显的外阴夹着蜜裂,挤出两片小小的、既似花瓣又像云耳的细嫩肉褶,色泽较蜜肌更为浅淡;形似狭长花托的阴蒂也是相类的粉色,衬与阴阜疏淡的三角细茸——显非精心修剪,是天生如此——完全不像娴熟床笫乐趣的淫娃所应有,而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跟在“无鸣玄览”碑前相遇时,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划开蜜缝,就看着沁出的透明液珠由上而下,还未刮到底便已成了白膏,果然石欣尘的淫水同津唾一般稠腻,再浓就是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……别!”女郎的声音和娇躯同样紧绷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应强烈、甚至有些大惊小怪这点,也很不淫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……不许用手!只许用舌头。别忘了,这可是惩罚。”说着似乎想起了人设,她的声音听着像是在笑,耿照几乎可以想像那张三分挑衅、三分轻鄙,却有四分饶富兴致的绝美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淫水也是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如说相较于唾液汗水,淫蜜才是她浑身上下最甜腻的泌润,甚至甜到透出一丝兰焦似的腥腐,薄膻如未断奶的羊羔,但这也仅是搓揉成白浆的部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沁出蜜缝的液珠不但清澈,还带着青芽揉碎似的新鲜气息,仿佛体内生着花草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双手捧着女郎结实的屁股,按“惩罚”的要求将她的下阴和大腿内侧舔得干干净净,一滴不剩地吞下了淫蜜,舌尖对着蜜缝轻轻一扫一勾,将一抹正从透明缓缓浊化的腻浆卷进嘴里,恣意品尝着那股特别的青草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呜……不要!那边不行……别碰那儿……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用力夹紧大腿,双手揪他发顶,想将少年推离,可惜徒劳无功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抬眸一瞥,注意到女郎双颊酡红,屈起的食指指背沾满口水,可想见方才舔阴时,她得咬紧食指,才不致叫喊出声;对照过程中她拼命压抑的抽搐,显然也不是很挨得住,只为某种缘故,须让耿照接触私处,不得不出此下策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猜想不透意图,也不想猜,此只想与女郎合为一体,如方才撕开百裥裙所见,射她一胯浓浊……无奈他不能违反女郎的意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仅剩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规定是不能用手,对吧?又没说不能用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紧石欣尘的臀股,浇铜铸铁般牢牢箝住,舌尖剥开蜜缝,顺着黏闭一线的蜜肉来回勾刷,细细舐着她的娇软湿热,舔得她连叫都叫唤不出,揪紧他的头发剧烈扭腰,呜咽甩头,大股温热浆汁汩汩而出,耿照竟来不及吞。

        蜜缝剥开,并未出现肉眼可见的穴儿口,而是两团黏腻湿润的酥嫩肉团叠在一起,如舌如指,只酥腻已极,甚至微带剔透。

        阴道口应藏在肉团后,又或于两团嫩肉间,因舌板不易插入,正确的位置耿照也无法确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是这样,舌尖也被肉团和紧搐内缩的膣壁口夹得隐隐生疼,简直不敢想像肉棒要如何插进;论穴儿藏得深,甚至还在身负“肉剪子”的少城主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越舔越兴奋,几乎将大半舌尖都插进蜜缝里,石欣尘抖了又抖,钢片般的薄腰拱起摔落,拱起又摔落……也不知反复多少回,蓦地一股热流激射而出,耿照虽几乎将整个阴部含在嘴里,“发在意先”与“蜗角极争”的双重本能之下,避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鼻端嗅到淡淡尿骚的瞬间,只松口微仰,并未全避,失禁的汁水喷在他肩颈间,溅上颔颊数点,濡湿整片前襟。

        尿液的甘味比汗水淡薄,同样是淡淡咸臊中带一丝蜜水的尾韵,花草气息却更浓,教人更想把女郎给弄脏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整个人瘫软在床上,粉颊酥红,樱唇却是透着半透明的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单手覆额,空洞的眸焦散于虚空中,歙动的嘴唇差点被少年误认是颤抖,片刻才发觉她是以气音喃喃说着“天哪”;修长的左腿滑下榻缘,不住轻搐,薄薄的酥胸起伏剧烈,连平坦的小腹都在抽动,活色生香地体现出何谓“死去活来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世俗礼法、身份立场,乃至江湖规矩,在这刻俱都归于虚无。

        此间只有一名刚刚高潮的女人,以及将被欲火焚尽的男子,静谧的空间里飘散着骚艳的淫水汽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坐于她腿间,荷荷喘着粗息,须握紧拳头,咬得嘴唇迸出血丝,才能稍稍抑制住扑上去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女郎何以如此、意欲何为,也没想过要如何收尾,但这完全不是他起的头,当中几度抗拒,奋力持守,如今却也只有他被勾起的欲念未能被满足,始作俑者倒是先痛快享受了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缓过气来,酡红着小脸踢他一脚,咬唇啐道:“混账小子!你赔我一条新裙子。”貌似娇嗔撒娇,这下却用上了三成真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以不致将她弹飞的护体内功接下,身子只微微一晃,却怎么也无法把邪念彻底驱出脑海——要是姐姐在这里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面色微变,但也就是一瞬间,随即眸光下移,盯着他高高顶起的裤裆,神情从阴沉、诧异,转为分不清是戏谑或害臊的吃吃坏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脱掉它。”她将左脚伸到耿照面前,以不受质疑的口吻命令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依言为她除去鞋袜,剥纱裤时石欣尘还抬起屁股,方便他除去浸湿大半的左裤管,瞥见少年瞧往右侧,以光裸的足趾将他的脸扳回,作势托他下巴,灵活如指,连声啧啧:“你个花花肠子的小混蛋,敢情有慕残的癖好,非盯人家不方便处才兴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我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嘴里干得发苦,垂落视线,恰恰对上几乎撑破裤裆的怒龙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该要惭愧的,但耿照意外发现心中除了欲火,更多的是怒火——对有求于己的上门之人恣意戏耍,堂堂舟山之主是这样的人么?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从头到尾就没打算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觑准他无法反抗,拿挑逗当有趣,不过图个乐子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陌生人手足无措、困窘隐忍,能这般娱乐你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宁可她是个需索无度的淫娃,而非乘势逼人、践踏他人自尊,以上位者自居的傲慢氏族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的“渔阳名门”,都是这般货色?

        阙牧风若与她闹出什么丑闻,看来未必是阙家二少爷的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个不靠谱的师傅哪日兴起,便任性地逾越师徒间的礼教藩篱,玩过火了翻脸不认人,也就是眼前正发生的事,哪有什么公道可言?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瞧他腿间支起的丑态,浑不知少年心中转着的念头,脚趾抚上阳物,美眸圆睁:“……好硬!啧啧,你也憋得狠啦。我给你泄泄火。”约莫觉得有趣,噗哧一声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腿的女子自也有只长长的脚板,石欣尘不惟足弓颀长,脚趾也特别纤长,单论尺寸不能说不是大脚,但被腿长一衬,也就觉得比例适中,更别说形状姣美,肌色匀称,说不出的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露出衣外的头手肤色较印象中略深,也可能是换过的这套紫棠衫子不显白,总觉不如石碑边初见时白皙,然而肤质细腻犹有过之,光裸的脚背几乎不见毛孔,匀净如玉;裙内自大腿以下,要比手背、脸蛋白得多,多半才是原本的肌肤色泽,果然是莹白底子的美人胚。

        奇的是她足趾之灵活,丝毫不逊五指,用法却大不相同:异于手的攫握捋滑,石欣尘巧妙地以拇、食、中三趾扣转着龙杵顶端,箍着肉菇上下旋扭摩擦,比单调的指掌套弄更灵活多变,每一霎的感受绝不相同,然而皆能搔到痒处,快美处不下手活,新鲜感犹有甚之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肉棒上的压力越来越沉,越踩越是快美舒畅,泄意迅速飙升,蓦地耿照仰头低吼,就这么痛痛快快地射出,浓精穿出棉裤糸眼,抛甩成丝的白浆浇了女郎一脚,于或翘或蜷的姣美足趾间连缀成片,堪称视觉上的淫靡飨宴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射得头晕眼花,扶榻垂首轻晃,石欣尘将沾挂精浆的脚儿抵他胸膛,边揩拭残精,边轻轻向后推,不费什么气力便摁得他身子后仰,护体真气似无作用,终于心满意足,眉花眼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折腾到这会儿才见效,你也算壮如牯牛……不,是堪比犀象了。你小子挺招人喜欢,不幸本姑娘钟意慢慢来,头回见是不给干的,若能挨过这劫,如那阙家小子一般,我便让你干个爽。”格格一笑,听似满满的嘲讽,也难说不是心怀期待,饶富况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眼眸半阖,鼻端嗅着浓烈的精水腥臊,以及女郎那极为催情的膣蜜淫骚,依稀听她说“见效”什么的,迷茫间灵光闪现,突然省悟: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了,原来是她使了催情药物,才让我忒想……这不是我的错。”放下心的同时,苦苦维系的理智应声断裂,少年猛然睁眼,将女郎扑倒在榻上,泼喇一声撕开裤裆,挤开女山主两条粉润结实的大腿,硬得吓人的肉柱往前一顶,“噗唧!”贯入小穴,直没至根!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的穴儿如先前所料,果然紧窄难言,似都没怎么用过,黏闭的窄小膣肠被肉棒粗大的量体硬生生拓开,却无一丝勉强,遑论撕裂伤损。

        盖因淫水委实太多,又格外黏腻如稀蜜,再狭仄的鸡肠被膏油似的浆液一润,巨物也能排闼而入,长驱至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郎仰头张口,美眸圆瞠,只短短“呀”的一声,便死死吐着粗息,拱起了柳腰剧烈抽搐,娇躯紧绷如缅钢,十指尖几乎掐进男儿结实如铁的臂肌里,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起红云;颤抖的嘴角仅扭曲了一会儿,随即泛起心满意足般的释然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或想狠狠肏她,带一丝凌虐报复的残忍快意,也可能如她所说憋得狠了,只求痛快宣泄,毋须再忍……但他没想过她的反应居然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打从心底释出的,心满意足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这个女人的直觉极可能是正确的。她懂自己的身体,也懂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望一眼,不约而同地脱起衣裤来,安静而迅捷,欲念如野火般迅速蔓延着,斗室内只闻粗浓的喘息如兽,别无其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将自己剥得赤条条的,露出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,石欣尘的紫棠外衫褪至肘间,锦缎诃子卷于腰际,裸着酥胸和平削的宽肩;被撕坏了半幅、濡满白浆尿水的玄色百裥裙则垫在身下,开裆纱裤则褪至右膝弯,仅余小腿上的半截裤管和白袜绣鞋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浑身上下挂着零零落落的衣衫,却几乎是全裸的,迷人的纤细胴体一览无遗,又有着并非是一丝不挂的异样神秘,比全裸更加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错打错着插入后,他俩连一句话也没说,褪衣时耿照甚至短暂地拔出阳物,脱完才又重新插入,两人的体位姿势毫无扞格,动作滑顺如水,这份默契简直像是干过了千百回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肉棒直插到底,耿照享受着浸油嫩膣的箍束,仰头吐了口舒爽长气,握着两只娇软笋乳稳稳挺腰,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,又拔出至肉菇卡住穴儿口,贴肉肏得无比扎实,并不求快,因为这样最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相信对她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啊、啊……嗯嗯……呜呜呜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的叫声又轻又软,更近于鼻音轻哼,偶尔迸出一两声难耐的呜咽,意外地毫不风尘,良家到难以言喻,一如她端庄娴雅的美丽面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少年更加兴奋,确定自己带给她的快乐是扎扎实实的,能完全信任她的颤抖抽搐,信任她的扭动和需索,这股成就感简直难以形容,不知不觉加快了腰臀间的摆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……呜呜……等等!慢、慢些,别这么快……啊……那丫头受……受不住的……啊……”迷蒙的瞳焦一凝,呻吟间忽然噗哧失笑,促狭似的一抿嘴,美眸滴溜溜一转:

        “管……管她的!呜呜……干……干快些!啊、啊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呜呜……再大力些!啊啊啊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耿照不知道她口中的“丫头”是谁,不明白两人交欢与他人何干,但身下女郎转着坏心思窃笑的娇美模样,与她老老实实呻吟、颤抖着,放怀享受敦伦之乐的那股单纯执拗同样迷人,使他越发投入,毫无顾忌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几乎没怎么变换体位,也没有那个必要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他还会揉捏她的两只嫩乳,品尝她甘美如蜜的口津,享受居高临下宰制着女郎、彻底征服她似的异样快感;很快他便意识到她爱的只是纯粹的刨刮冲撞,既无心索吻,也不来情话绵绵那套,嫌他动得慢,又或刮不到最舒爽的那点,还会以左腿扣他腰背,挺着阴阜左旋右磨,进进退退,直到锁定某处,才继续死命晃摇。

        说“心意相通”有些过了,但纯粹的肉体运动直承无隐,他知道她最爽的一霎即将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就是那……啊……就是那里!唔……挺住……啊啊啊……你好硬……好棒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女郎捧着他的脸,纤薄平坦的腹间支棱起盔甲似的八块肌,左大腿肌肉虬鼓紧绷,死死箝着他的腰,咬着苍白的唇瓣睨他,散焦的星眸却无法凝于一点,仿佛着魔;汗湿的发丝沾在檀口边,连呵出的气息都是凉的,膣里却滚烫到像是烧化了膏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山、山主——”耿照咬得钢牙格格作响,声如兽咆:“酸……好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石欣尘的呻吟中明显带着笑。“你真的好硬!呜……美、美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了……山主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提醒她自己未戴避孕用的羊肠,在女郎虬鼓的臀股旋扭下,龟头传来的酸麻极为不妙,连肉菇的伞褶都像被捆了粗绳擦刮抽转,快感近似被锐利如针的绳毛刺入肉中搅动,都能想像肉棒血肉糢糊的画面了,“疼痛”与“快美”的界线正急遽模糊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的小手死死揪住他,饱满的阴阜改为小幅地前后挺动,迅疾如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……不许比我先到……啊啊……再……再一下……呜呜呜……还没……哈、哈……还没……要到了……呜……要到了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女郎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,耿照被搐紧的膣管夹得呲牙咧嘴,泄意忽自无明处窜出,总算他先头已出过一次,这回还保有些许清明,想着断不能搞大了堂堂舟山之主、阙牧风之师的肚子,无端端替七玄盟招来麻烦,亟欲拔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一挣之下,竟无法从石欣尘的长腿间抽身,痉挛的小穴兀自掐握,两团又韧又脆的异物抵住肉棒根部上下交夹,如杵臼合碾,似乎就是穴儿口的小小肉团膨大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此间受迫最能出精,耿照连挣几下没挣脱,用力的结果精门顿开,稀里呼噜地全射进了石欣尘的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射得美极,少年趴倒在女郎酥嫩的薄乳间喘息着,眼前万花筒似的灿亮光点始终未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都不记得上回做到有气空力尽之感,是什么时候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武功大成以来,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儿,罕有如此气短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是舒意浓的肉剪子,也只能令他迅速缴械,比精力体力恢复的速度,乃至久战长战的能耐,便是尤物一般的姐姐也远非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瞧外貌和肌肤的紧致弹性,至多三十出头,正值虎狼之年,练武之人身强体健,修为如斯更是能养先天元气,受孕半点不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想到爆发之际正抵着最深处,满满射在了女山主的玉宫里,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勉力撑起,剥的一声拔出肉棒,本拟哄得女郎让他挖出白浆,又或由她自行动手,多少补救些个,以免错到难以收拾的地步,低头赫见女郎的臀底全是白浊浆液,蔓延近有并掌的范围,仿佛一洼小小的湖泊,分不清是残精漏出,抑或爱液磨成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睁开如丝媚眼,作势欲伸懒腰,却未真的举臂,怕是美到了通体酥软的境地,难怪微勾的嘴角止不住笑意,宛若餍足的偷腥猫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才更清醒了些,见他面色凝重,省起适才情状,俏脸微沉:“浑小子,你射在里边?”往腿心里一捞,更加恼火:“射这么多?我要是有了,你娶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唯独她不能说,堂堂一山之主,挺着孕肚,嫁给只有自己一半岁数的少年人……怎么想都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一时无语,石欣尘却笑起来,啐他道:“现下后悔,也来不及啦。你干我时这般狠,怎么没想过后果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咕哝:“我本要拔出,是你箍着我不放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孬词儿。”石欣尘满脸嘲讽:“说这话算什么男人?好没担当。我现在,可不想嫁你啦。”自顾自笑了半天,又打发他到柜里取了替换的衣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间地近作坊,衣柜里放置的是短褐棉裤,瞧样式全是男子形制,衣长肩宽亦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欲火攻心之际撕坏了裤衩,别无选择,只得抛下穿来的华服,改作匠人装扮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笑他嘴上无毛,不似大匠,倒像还没满师的学徒,少年苦笑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柜里还有只锦缎包袱,裹的全是女装,石欣尘却未换上,宁可赤裸娇躯,懒洋洋躺在锦榻上,匀细的长腿和尖翘嫩乳攫人眼球,不知是有意勾引少年再来一回,还是单纯贪闲,不避人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纵有满腹疑惑,亦不知从何问起,正斟酌如何开口,蓦地挂在颈间的血玨隐放辉芒,屋外传来某种似地鸣又非地鸣的异样震动,石欣尘撑坐起来,与起说是警省,更像饶富况味,抚颔喃喃:“泉钟示警……有人闯山!”

        己方才上舟山,便有人闯不应庐,很难认为是巧合,耿照暗自凛起,回头道:“若有晚辈能效力处,还请山主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石欣尘回过神,宠溺地捏了捏他的下巴,活像逗弄小猫小狗,神神秘秘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帮不上。你被‘惩罚’了,记得么?不想死的话别乱跑,乖乖待在这儿,今儿夜里我再来寻你。”不顾赤身露体,拎起包袱翻窗而出,腿脚浑无不便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本能伸臂一捞,居然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    窗牖“叩”的一声复位,少年对着停在半空中的手掌怔怔发呆,久未回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算适才的抵死交欢,他与石欣尘数度交手,女郎从未讨过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 舟山之主无疑非是好相与的,即使放到渔阳武林,她的修为都不能说是泛泛之辈,但耿照很清楚她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那一攫用上了“蜗角极争”,师事刀皇以来,他养成事无分大小,均须精准控制劲力的习惯,如堤坝之制河海,涓滴必较,故武力突飞猛进;莫说多数江湖人的内功远不如他,便与修为相近、乃至略胜一筹的敌人放对,耿照也有与之一战的自信,倚仗的正是这部独特法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应该抓不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蜗角极争”未变,他已将这门心法练成本能,起心动念前便即出手,迄今施展过无数次;落空的理由只有一个,便是以心法管控的内力并未应运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例无虚发的神弩,弩上却无箭可用,自然是什么也射不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照倚榻而坐,以碧火功诀提气搬运周天,但无论尝试多少次,都无法感知经脉丹田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本该内视自明的运行路线,小至毛血筋骨,大至五脏六腑、正奇经络,再也不回应他的呼唤,百骸俱都静默,体内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辛苦修练的内功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机缘巧合、百死余生的珍贵遗绪,仿佛在瞬间被人偷走,七玄盟主又变回龙口村的普通少年,但那会儿的平静生活早已远去,置身险恶的武林,他不能没有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如果这就是违背“弃剑石内莫言武”禁令的惩罚,未免也过于残酷!